《1964年逃到香港，我从此没有了祖国》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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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0] 我们拿到的是一个绿皮儿的一个护照应该是stainless 没有国籍的

[00:00:07] 所以我们的处境是比较特别

[00:00:10] 也是很不利的

[00:00:11] 因为去很多国家

[00:00:13] 他们都不欢迎我们这种所谓的难民型的

[00:00:39] 你好

[00:00:40] 欢迎收听故事FM

[00:00:41] 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00:00:45] 在这里我会用声音纪录片的形式带你跨过田埂穿过胡同收集那些动人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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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20] 如果你周围所有的人都和你同样的肤色说着同样的语言

[00:01:24] 你可能永远不会问

[00:01:25] 我是谁

[00:01:26] 我从哪来

[00:01:27] 但是在今天的时代

[00:01:29] 即使你不出国

[00:01:30] 你可能会迁徙到另一个城市

[00:01:32] 你的口音和面孔就会暴露你的不一样

[00:01:35] 那这个时候这两个问题就会找到你

[00:01:39] 最近两周我很想说两个寻找自己是谁的故事

[00:01:43] 第一个故事就开始于上个世纪60 年代初一个小女孩儿的家人从大连辗转去了香港

[00:01:52] 我是马凯琳

[00:01:53] 我是一个记者也是呃

[00:01:56] 一个作家

[00:01:57] 然后我四岁呃

[00:01:59] 跟家人去了香港

[00:02:06] Here

[00:02:17] 当时为什么要取消了

[00:02:20] 怎么说呢

[00:02:21] 生活比较困难

[00:02:22] 那时候家里正好我父亲在香港认识朋友就借机会就过去了

[00:02:28] 有一个呃

[00:02:30] 他的同乡在那儿做生意

[00:02:32] 我父亲先过去的

[00:02:33] 然后我们后来慢慢慢慢的过了一年才过去的家里几口人过去

[00:02:39] 我们那时候有一个姐姐比我大三四岁

[00:02:44] 然后有一个弟弟

[00:02:45] 我是中间儿的

[00:02:47] 所以我们当时去香港的时候没有全家去

[00:02:51] 因为移民局的那个限制只能带两个孩子

[00:02:54] 所以我们那个老大姐姐就留在了中国跟姥姥住在一起

[00:03:04] 难道要S 60 年代初吧

[00:03:14] 去到香港的时候

[00:03:16] 那些其实大陆人去的还蛮少的

[00:03:19] 比如说当时广东话说得不好

[00:03:22] 尤其是我母亲因为毕竟我们还是小朋友阿四岁的孩子的话呢

[00:03:28] 在学校学的比较快

[00:03:29] 但是我母亲特别的别扭

[00:03:32] 呃

[00:03:33] 说广东话说的不好

[00:03:34] 然后自己也是常常被人嘲笑的一个问题

[00:03:38] 香港人对于大陆人过去尤其是以前那个时间呃

[00:03:42] 特别的鄙视

[00:03:44] 看不起

[00:03:45] 好像你们来过来跟我们分我们的资源穷湿湿的亲戚似的

[00:03:50] 就是刘姥姥去大观园那个劲儿

[00:03:56] 嗯

[00:04:05] 我在学校成绩还蛮好的

[00:04:07] 然后每个班都要有代表来朗诵的

[00:04:11] 我们有一个学校比较重视这一点

[00:04:14] 所以我被选中去背诗朗诵之类的

[00:04:17] 然后我第一年被选中文管的话说没有优秀的成绩就给人别的班打败了

[00:04:24] 他们就说呃Karen 的广东话不好

[00:04:27] 所以没有得到第一所以就给我很大的一个阴影

[00:04:32] 然后第二年又轮到我去代表我们那个班去朗诵

[00:04:36] 所以我就要求要是广东话我有口音

[00:04:40] 我可不可以用普通话来背诗呢

[00:04:45] 他说

[00:04:46] 哎

[00:04:46] 这个也挺好啊

[00:04:47] 所以我就我就用那个普通话来背时

[00:04:51] 让他们觉得特别好

[00:04:52] 所以我就呃出奇制胜

[00:04:58] 那时候

[00:04:58] 台湾的歌曲还是蛮流行的

[00:05:00] 比如说邓丽君

[00:05:02] 她唱的那个所谓的国语其实跟普通话还是蛮相似的

[00:05:07] 就是用的词汇有不太一样

[00:05:10] 但是我要是说我用国语唱歌

[00:05:15] 我特别喜欢唱歌

[00:05:16] 他们都很欢迎就说啊

[00:05:17] 你的发音很好

[00:05:18] 既然广东话我唱不好

[00:05:20] 那我就唱国语吧

[00:05:21] 这个我想办法突出自己的强项

[00:05:25] 我发现语言上面

[00:05:26] 虽然你是一个少数群体语言可以给你带来困扰

[00:05:30] 但是你要能想办法把你的弱点转变为优点的时候

[00:05:35] 这个就可以给你一个惊喜

[00:05:39] 不知道为了是否

[00:05:45] 忧愁啊

[00:05:51] 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在香港有一次

[00:05:57] 我弟弟我弟弟比我小一岁比较顽皮吧

[00:06:02] 然后我们有一次正要过马路的时候

[00:06:05] 我弟弟先冲了出去

[00:06:07] 然后有一个做摩托车的一个好像景观型的一个英国人差一点没有撞到我我弟弟

[00:06:15] 然后他就给我们多啰嗦了一大堆英语

[00:06:19] 我们都傻了

[00:06:20] 因为那时候不懂英语吗

[00:06:22] 我母亲就看着那个警官梦着看着他

[00:06:27] 他很不想用广东话跟我们说

[00:06:29] 后来他说这个卖or get all 的意思

[00:06:32] 这个不是我的错那我们就说

[00:06:35] 哦

[00:06:36] 原来是这样

[00:06:37] 那时候给我的印象说这个语言挺有意思的

[00:06:41] 他很不想用广东话因为降低他的身份

[00:06:44] 但是我们英语都不懂那时候还七八岁的样子吧

[00:06:49] 他还是给我印象很深

[00:06:50] 我说一定要学好英语

[00:06:55] 我父亲是一个呃

[00:06:57] 纯粹的东北人

[00:06:58] 他在东北的时候

[00:07:02] 那时候不是中日战争吗

[00:07:04] 被那个日本人统治了一段时间吗

[00:07:06] 他是一直学日语的

[00:07:09] 所以呢

[00:07:10] 当时她在香港待了一段时间就跟他那个合伙人闹翻了

[00:07:15] 所以呢

[00:07:16] 他是想要不

[00:07:17] 我去日本去看一看如何

[00:07:19] 他日语说的相当好

[00:07:20] 在七七年的时候去了日本

[00:07:29] 嗯

[00:07:32] 啊

[00:07:36] 当时去香港的药是从大陆过去的中国人是没有国籍的拿香港护照

[00:07:45] 你必须要在香港出生

[00:07:47] 才能拿到他们的那个所谓的British subject passport 就是说的因数的一个护照

[00:07:54] 我们拿到的是一个绿皮儿的一个护照应该是stainless 没有国籍的

[00:08:00] 所以我们的处境是比较特别

[00:08:04] 也是很不利的

[00:08:05] 因为去很多国家

[00:08:07] 他们都不欢迎我们这种所谓的难民型的

[00:08:21] 他在日本当时还没有觉得特别不方便

[00:08:25] 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家属

[00:08:27] 所以他我其实我不晓得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儿的

[00:08:33] 但是他好像嗯处理的

[00:08:36] 比较好

[00:08:36] 我们要上学的就上学要租房的要租房

[00:08:42] 80 年代的时候回去那个日本那时候我第一次去租房成人了嘛

[00:08:49] 自己找房子租

[00:08:51] 然后就才发现

[00:08:53] 原来租房子那么不容易的

[00:08:55] 尤其是你是一个外国人是一个单身女性

[00:09:01] 他们就不很欢迎啊

[00:09:04] 你们来住住的时候就觉得你们声音大呀

[00:09:07] 或者是觉得你们做菜的时候油烟太大了

[00:09:10] 怎么怎么样

[00:09:11] 这是我当初租房的时候也去了几家

[00:09:14] 然后最后说服了一位房东就说呃

[00:09:18] 我好歹还在上着大学念过书

[00:09:21] 所以他们一定是东京大学阿山师大学

[00:09:25] 他说嗯嗯

[00:09:26] 这个可以考虑一下他起码知道我会日语

[00:09:29] 我在日本以前也呆过

[00:09:32] 所以他们就说那好吧

[00:09:33] 我们就来试一试吧

[00:09:35] 后来就

[00:09:37] 成功了就下来了

[00:09:40] 我在日本来来回回呃住了三次第二次就是呃深造之后我又回去日本那时候我父母亲都还在日本

[00:09:50] 所以我又回去日本就开始工作

[00:09:55] 有一次去一个party

[00:09:57] 有一位跟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儿

[00:10:01] 据说啊你是哪的

[00:10:03] 我就解释一下

[00:10:04] 然后他就问了你什么时候回国

[00:10:07] 然后就问了一下

[00:10:10] 回国嗯

[00:10:13] 原来我就是一个过路客

[00:10:15] 我在日本的身份永远只是一个暂时的这么个情况

[00:10:19] 所以这个又导致我想了很多

[00:10:22] 嗯

[00:10:23] 我什么时候回国

[00:10:24] 我去哪回回哪儿呢

[00:10:32] 香港起码他只是说我是个大陆人

[00:10:35] 据说起码还是我们都是华人

[00:10:37] 但是你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00:10:39] 你是北边的穷湿湿的

[00:10:41] 一个像我们的亲戚这个样子

[00:10:43] 但是我要去日本

[00:10:45] 我要面对这个问题我我哪来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00:10:50] 人家说呢我我甚至哪个国家来的我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00:10:56] 你刚开始我就是说我是中国东北过来的

[00:11:01] 因为我父亲比较反感

[00:11:03] 香港人觉得香港人比较太狡猾了

[00:11:06] 所以我有一点

[00:11:07] 就是说还是比较比香港人有认同感吧

[00:11:11] 我还是说我是东北人吧

[00:11:12] 但是我又回过来说哎呀这个问题可能也不太贴切

[00:11:17] 事实

[00:11:17] 因为我已经离开了

[00:11:19] 呃

[00:11:20] 中国那么久了你问我具体他们就会问我具体中国的事情

[00:11:24] 我回答不了啊

[00:11:25] 那我说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a

[00:11:28] 我是不应该说我是香港的后来我就慢慢有转变

[00:11:32] 就说啊

[00:11:33] 我是香港长大的

[00:11:41] 阿姆伯母

[00:11:55] 嗯

[00:12:01] 我后来又去美国深造

[00:12:03] 然后又碰到很些让我困扰的问题就是跟找家还是有关系的

[00:12:10] 就比如说发现你是中国人

[00:12:13] 你跟中国有关系的

[00:12:14] 他们就会马上问你很多问题啊

[00:12:16] 你会不会打麻将

[00:12:18] 你会不会功夫

[00:12:19] 你会不会

[00:12:21] 孙子兵法会不会风水

[00:12:23] 这些一连串的东西

[00:12:25] 问的我都傻了

[00:12:26] 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觉得我是一个装出来的中国人

[00:12:32] 我说怎么这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

[00:12:34] 但是其实完全是因为我自己理亏我自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

[00:12:38] 其实很多众人都不知道这事儿

[00:12:40] 后来我觉得我我我去美国就

[00:12:44] 形成代表了好像你去到国外的时候你就变成一个中国的代表我就开始想我是不是应该更需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文化

[00:12:56] 所以

[00:12:56] 本来我想学的是东洋美术史

[00:12:59] 我就放弃了

[00:13:00] 我还是学中国文学吧

[00:13:02] 因为我小时候上中学的时候我父亲就鼓励我

[00:13:07] 呃

[00:13:07] 写作

[00:13:08] 看那个中国的小说我那时候水浒传啊呃红楼梦啊

[00:13:12] 我都看了

[00:13:13] 所以特别喜欢文学

[00:13:15] 那我就通过文学来了解中国文化

[00:13:17] 中国历史之类的东西

[00:13:20] 但我觉得我这个选择还是蛮好的

[00:13:23] 虽然我当时的一些香港朋友很不理解我自己的做法

[00:13:27] 但是我当时是非常需要的

[00:13:30] 因为我要找自己的

[00:13:32] 我是谁的这个问题

[00:13:33] 我要找到答案

[00:13:36] 然后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呃

[00:13:39] 在美国人的看着你的时候

[00:13:43] 因为白人对于东方的一些国家很不了解

[00:13:46] 所以我常常被人形容为东洋人oriental 我就我就想怎么我连华人都不是了

[00:13:54] 我就变成一个东洋人了吗

[00:13:56] 因为他们所谓的东阳人就说

[00:13:58] 呃

[00:13:59] 日本啊

[00:13:59] 韩国啊

[00:14:00] 那个中国啊

[00:14:01] 甚至越南人都放在里边那怎么办呢

[00:14:04] 我应该想办法

[00:14:05] 我不要就是都被混在这么一个大篮子里边了

[00:14:10] 我就是个东洋人

[00:14:11] 我想办法把自己突出来吧

[00:14:14] 我就想想了一下就去了长安街买了一个所谓的玉镯子

[00:14:18] 其实这个玉镯子不一定是真的

[00:14:20] 我觉得是个假的

[00:14:21] 但是对我来说蛮重要的事

[00:14:23] 因为他我可以让它来提醒我自己是中国人也可以让它来提醒别人

[00:14:30] 因为我在日本待过很长时间

[00:14:33] 然后呃对韩国也是有一些了解我从

[00:14:36] 没有看见他们戴玉镯子的这个芋头还真的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东西

[00:14:43] 所以这是我自己想出来一个办法让我所谓的找一个身份认同的一个办法

[00:14:51] 那后来这个镯子发挥作用了吗

[00:14:53] 我觉得当时是发挥作用

[00:14:55] 但是我现在就不带了

[00:14:56] 因为我现在在中国呆没有必要

[00:14:59] 所以那时候我我觉得在美国是我非常需要的那个我

[00:15:03] 其实在日本也没有特别这种冲动需要戴个玉镯子

[00:15:09] 但是东阳人事给我带来很大的一个困扰

[00:15:13] 所以我就想回避这个问题

[00:15:22] 后来我母亲去世的时候给我一个很大的危机

[00:15:27] 我的家具是我母亲所在

[00:15:30] 但是当我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就发现

[00:15:34] 那这个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家就没有了

[00:15:39] 所以那时候我就跑去呃

[00:15:42] 香港去找我原来住的地方

[00:15:45] 然后发现那个地方都已经拆了

[00:15:48] 我又去跑到原来我上过学的那个学校找到了一些

[00:15:53] 原来在那儿工作过的老师

[00:15:56] 但是他们都不认得我了

[00:15:58] 所以我特别的诗意

[00:16:00] 特别的伤感

[00:16:03] 我说咋了

[00:16:03] 我怎么办

[00:16:04] 我原来过去怎么是一场梦吗

[00:16:06] 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就是也很悲痛的一个经历

[00:16:12] 我在日本也没有找着自己所要的加我在香港也没有找到自己相爱的家回到中国的时候

[00:16:21] 刚开始探亲

[00:16:22] 看到亲人的时候

[00:16:24] 他们还挑刺说我怎么讲的话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00:16:27] 怎么有口音怎么怎么样

[00:16:29] 我就觉得还是没有被认同

[00:16:31] 因为我一直以前就认为我是一个丑小鸭

[00:16:34] 我就记错了一个地儿的这个感觉本来是一个应该是一个天鹅怎么去了

[00:16:40] 鸭子塘里面去了

[00:16:42] 所以就觉得应该我要回去找我呃

[00:16:45] 属于我那一群的那个天鹅的话

[00:16:48] 可能我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00:16:49] 怎么我回去的时候就感觉哎哟

[00:16:51] 这也不是也不对呀

[00:16:53] 这是找来找去

[00:16:54] 还是个丑小鸭

[00:16:56] 这还是在夹缝里边儿

[00:17:05] 那你那个身份证件的问题

[00:17:07] 后来解决了吗

[00:17:09] 后来呃

[00:17:11] 我跟我的那个先生在日本认识的

[00:17:14] 所以呢呃

[00:17:16] 后来结了婚之后又回去美国纽约住了几年

[00:17:21] 然后第三次回去日本的时候

[00:17:24] 这个问题就没有了

[00:17:25] 因为我已经申请到那个美即的护照

[00:17:31] 那你是哪里人

[00:17:32] 这个问题

[00:17:32] 后来解决了吗

[00:17:35] 我后来我想明白了

[00:17:38] 其实我就开始跟人说我是海外华人

[00:17:43] 比如说我回来中国的时候有人也会问我你是哪儿的

[00:17:48] 所以我要说我是东北人的他们就会斜着眼看哦

[00:17:51] 不对又不是北京人

[00:17:53] 所以我觉得特别的麻烦

[00:17:55] 还要解释一大堆我还就不如说我就是害外

[00:17:58] 华人他们听着哦

[00:18:00] 就饶了我了

[00:18:02] 后来之后我又去了那个印度待了五年

[00:18:06] 印度这一段又教了我一些东西

[00:18:08] 我觉得在海外呆了很久的一些朋友

[00:18:11] 不管你是什么国籍

[00:18:12] 我们都有很相似的东西

[00:18:14] 就是所谓的GYPSY 吉普赛人的那种感觉

[00:18:18] 但是我们可以共患难

[00:18:20] 有什么急事

[00:18:21] 我们互相帮忙

[00:18:22] 因为我们都是互相需要的

[00:18:25] 所以这是给我一个新的启发

[00:18:27] 你一定要有一那么一个状况的话呢

[00:18:29] 就只能这样把自己放在这里边儿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地球人吧

[00:18:40] 另外一个启发

[00:18:41] 就是我要是真的找不着家的话呢

[00:18:44] 我要不要把这个写下来

[00:18:46] 我把啊情感给留下来你的感觉给留下来用笔来找一个感情上的加我用笔来形容这段记忆

[00:18:57] 这是我解决的办法

[00:19:15] 你可能还记得这个故事刚开始的时候

[00:19:18] 马凯琳提到上个世纪60 年代

[00:19:20] 因为香港移民局的限制

[00:19:22] 他有一个姐姐被留在了大连

[00:19:25] 这两姐妹就在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里长大

[00:19:28] 根据她们两姐妹的经历

[00:19:30] 马凯琳写了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

[00:19:32] 它的中文版姐妹物语年内就会在中国出版

[00:19:37] 期待他的作品

[00:19:43] 这里是大象公会出品的播客节目故事FM 我是艾哲本期节目由我制作声音编辑彭涵

[00:19:54] 下期节目我会带给你另一个关于寻找自己是谁的故事

[00:19:58] 这个故事的讲述者是我在大象公会的同事哈萨克族的艾多斯

[00:20:03] 阿曼太

[00:20:05] 长着中亚面孔的他说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

[00:20:11] 我的名字叫艾多斯

[00:20:12] 阿曼太我是哈萨克族

[00:20:15] 但是我一个比较特殊的一点就是我从小在北京长大

[00:20:20] 我从小就挺害怕大家把我的这个身份点出来

[00:20:25] 因为我记得原来什么区里的什么领导啊什么来学校视察呀

[00:20:32] 还第一个跑到我跟前问我说你吃的好不好啊

[00:20:37] 你的饮食有没有解决呀

[00:20:39] 你这个过得开不开心啊

[00:20:42] 可能因为是同事的关系所以这次采访

[00:20:45] 非常轻松

[00:20:46] 爱豆丝给我讲了很多成长中遇到的段子

[00:20:49] 我在这里先不剧透等我们下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