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的琴弦：05中国古代天文学思想》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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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5] 欢迎收听科学有故事

[00:00:09] 比科学故事更重要的是科

[00:00:28] 好今天继续为大家讲仰望星空

[00:00:32] 天文学史话

[00:00:34] 那么我们这一期来讲一讲中国人中国人在古代创造了世界上最精确的历法之一不过立法仅仅是天文学很小的一部分

[00:00:46] 而且这个立法呢

[00:00:48] 和对宇宙的基本认识

[00:00:50] 其实呢

[00:00:51] 没有直接的关系

[00:00:53] 哦对了

[00:00:54] 这个立法的力就是那个日历的历啊

[00:00:56] 不解释一下

[00:00:57] 可能会有些人以为是呃站立的那个力

[00:01:02] 那么

[00:01:02] 什么是立法呢

[00:01:03] 从本质上说力法就是我们人类对太阳月亮详细观测记录的大综合越是精确的历法就越能体现历法的制订者

[00:01:13] 他对天体运动位置的观测精度

[00:01:16] 那么在这一点上

[00:01:17] 古代中国人无疑是走在世界最前列的

[00:01:21] 在中国的古代拥有世界上最成建制的天象观测机构

[00:01:26] 并且呢

[00:01:26] 这些机构基本上都是属于皇家的朝廷就对这些机构的负责人

[00:01:32] 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

[00:01:35] 如果谁耽误了天象观测的记录最严重的

[00:01:39] 甚至会被砍头

[00:01:41] 因而在历朝历代都极为重视天象记录的传统文化下

[00:01:46] 中国人的天文观测记录是世界上最详细最整齐最规范的

[00:01:52] 没有之一

[00:01:54] 按照道理中国人没有理由不率先认识到太阳系的真相

[00:01:59] 可是遗憾的是

[00:02:00] 一直到明朝晚期在中国的知识分子阶层中最主流的思想依然认为天圆地平依然认为所有天体都绕着地球转

[00:02:13] 古代中国主要流行这三种关于天地结构的思想

[00:02:18] 他们分别是盖天说宣夜说和浑天说

[00:02:22] 那么我呢

[00:02:22] 就给你简单介绍一下这三种思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00:02:27] 盖天说其实很简单

[00:02:29] 就是认为天圆地方那么有一句话是这样子说的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啊

[00:02:37] 这句话在很多书里都会被引用到

[00:02:40] 这也是汉语里面最早的关于天地结构的文字记录他最符合人们的直观视觉体验与全世界人民最初的想法

[00:02:50] 其实都是一样一样的

[00:02:52] 这个宣夜说解释起来呢

[00:02:54] 就稍微麻烦一点

[00:02:56] 这个派别认为天就是由无尽的气组成的日月星辰全都漂浮在无边无垠的气体中

[00:03:04] 但是呢

[00:03:05] 我查遍资料也没有查到宣夜说是怎么描述天地关系以及大地的形状的我权且认为宣夜说不怎么关心地

[00:03:15] 他只关心天

[00:03:17] 还有一种说法呢

[00:03:18] 就是浑天说

[00:03:19] 他是中国古代流传最广

[00:03:22] 影响也最深的一种天地观代表人物之一就是张衡他在浑天仪注

[00:03:28] 这本书中这样写道

[00:03:30] 浑天如鸡子地如蛋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

[00:03:38] 有很多人误以为张衡的这句话表明他已经认识到大地是圆形的

[00:03:44] 那么在我前面一期的节目中有一位听众给我留言也引用了张衡的这句话

[00:03:50] 以此来证明

[00:03:51] 其实张恒早就意识到大地是球形的

[00:03:56] 可是

[00:03:56] 实际上呢

[00:03:57] 在学术界这种误解是不存在的

[00:04:00] 比如在南京大学出版社图解天文学史这本书的第63 页就写到

[00:04:06] 还需指出

[00:04:07] 中国古代在天地结构图像上盖天说和浑天说两派都没有明确认识到地球是球形的

[00:04:17] 在另外一本由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学术专著

[00:04:21] 中国古代天文学思想的第132 页中

[00:04:26] 作者写道

[00:04:27] 从张衡以后到元代以前很长的年代中几乎没有人明确从张衡的上述比喻引出地球是圆球体的结论

[00:04:38] 张衡自己大约也不曾将鸡蛋黄形状直接作为地形的比喻

[00:04:44] 因为它仅是说地如蛋中黄而不是说地形如蛋中黄

[00:04:51] 那么在这本学术专著中

[00:04:52] 作者详细地把张恒以及所有浑天学派的文字记载都详细的列出来了

[00:04:58] 呃

[00:04:58] 她画了一张表并且呢逐一作出了具体的考证

[00:05:02] 最后他给出了一副浑天说对天地结构描述的示意图

[00:05:07] 那么这幅示意图呢

[00:05:08] 将来我会在我的书上把它画出来

[00:05:11] 那么从这幅图上呢

[00:05:12] 我们可以看到大地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个半球形水面上的部分呢

[00:05:18] 是平的水面下的部分是个半球形日月星辰都绕着大地旋转日月星辰

[00:05:25] 时而挂在天上时而呢

[00:05:27] 落入水中

[00:05:28] 那个是是这样子的啊

[00:05:30] 古代中国人确实认为日月星辰都是可以在水中穿梭地

[00:05:34] 这里也是有很多详细的文字记载来表明这种思想的那我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00:05:40] 如果我们把现代科学已知的天地结构作为标准答案

[00:05:45] 那么看上去浑天说似乎更接近真相一些

[00:05:49] 但在我看来

[00:05:50] 从科学精神的角度而言

[00:05:52] 这三种学说

[00:05:53] 其实并无高下之分

[00:05:55] 因为他们基本上都是从最基本的观察体验出发

[00:05:59] 然后用哲学思辨的方式去研究问题解决问题

[00:06:04] 与古希腊的那些先哲们相比

[00:06:07] 中国的古人没有萌发出几何学的思想也没有建立最基本的数学模型概念

[00:06:14] 我们的历法对日食月食以及五星运动的预测基本上都是建立在统计规律之上的

[00:06:23] 并不是建立在几何学模型之上的

[00:06:26] 因而我们对天体运动的预测误差很大

[00:06:30] 尤其是在预测五星运动上基本上都不太靠谱

[00:06:34] 我知道我这样说又会让不少人心里很不舒服了

[00:06:38] 他们会说你这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吗啊

[00:06:42] 说实话我也跟你一样爱国

[00:06:44] 我也希望咱们中国人能在天文学史上露一把脸

[00:06:49] 但是我实在找不到能够让咱露脸的可靠证据啊

[00:06:53] 我在网上也找到过一些文章

[00:06:55] 把中国古人的天文学成就大大的夸赞一番

[00:06:59] 有的甚至说的天花乱坠

[00:07:01] 但科学精神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求真的精神

[00:07:05] 凡事要讲证据讲逻辑

[00:07:08] 经得起考证和推敲我自己看了一些严肃的出版物

[00:07:12] 除灭阿

[00:07:13] 除了前面提到的那两本书之外呢

[00:07:16] 我还有一本陈方正教授的学术专著继承与叛逆

[00:07:20] 现代科学缘何出自西方

[00:07:23] 基本的结论也大致是差不多的

[00:07:25] 即承认中国古代的历法和天文观测记录是全世界同期里面最厉害的

[00:07:31] 但同时也承认现代天文学的发展

[00:07:34] 基本上跟咱中国人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00:07:37] 如果要正儿八经的讲

[00:07:39] 人类天文学史啊

[00:07:40] 注意有一个学字啊

[00:07:42] 也就是把天文作为一门学科的话

[00:07:44] 那只能从古希腊开始

[00:07:46] 然后讲到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中间有一些旁枝可以延伸到古阿拉伯和古印度但很难拐到中华文明上来

[00:07:56] 不过呢

[00:07:56] 虽然作为学科发展史来说

[00:07:59] 我们没啥可以自豪的

[00:08:01] 但中国古代的天文观测记录

[00:08:03] 却对现代天文学的研究

[00:08:05] 有着不小的贡献

[00:08:07] 有一门学科叫考古天文学

[00:08:09] 中国的古记录

[00:08:11] 对考古天文学的贡献

[00:08:12] 全世界是最大的

[00:08:14] 没有之一

[00:08:15] 有很多历史上的一些特殊天象的记录

[00:08:18] 咱们中国人是独一份

[00:08:21] 为什么中国人无法像古希腊那样发展出以几何学为基础的天文学呢

[00:08:27] 我认为究其根本原因是政治和文化决定了这一切

[00:08:33] 在黄泉主宰下的天朝

[00:08:35] 一切朝廷机构都是为了皇权服务的天文观测机构

[00:08:40] 当然也不能例外

[00:08:41]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天象是人间祸福的启示

[00:08:46] 皇帝则是真命天子

[00:08:48] 而天下则是玉帝也就是皇帝他老爸了

[00:08:52] 也就是玉帝给天子传达旨意

[00:08:55] 没有人会怀疑也没有人敢怀疑这一点

[00:08:58] 但为啥玉帝给他儿子传达旨意不用明确的文书

[00:09:01] 而非要用含糊不清可以被任意解读的新型的排列方式来传达这个目的

[00:09:07] 那么就没有人去深究了

[00:09:09] 总之古代中国人相信凡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总是对的

[00:09:16] 这似乎并不是古人的专利

[00:09:18] 我们现在依然有很多人是这么想的

[00:09:20] 尤其是对待医学上面

[00:09:22] 在这样的政治和文化背景下

[00:09:25] 中国人自然就不需要去思考

[00:09:27] 为什么火星会时而顺行

[00:09:29] 时而逆行这种问题了

[00:09:31] 哪怕火星今天晚上在东边出现

[00:09:34] 明天晚上突然又跑到西边去了

[00:09:36] 这也不会引起中国人的困惑

[00:09:39] 很简单五大行星是上天的旨意

[00:09:42] 他们在任何位置都是由上天自行决定的吗

[00:09:45] 我们要做的只是去认真解读它们的含义

[00:09:48] 而不是去想为什么

[00:09:50] 古代中国人的宇宙观呢

[00:09:53] 其实是非常的朴素和恒定的50 00年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00:09:58] 我们认为大地是平的天就像一个穹顶恒星固定在穹顶上每天绕地球转一圈穹顶的上面住着仙界的神仙月亮是嫦娥的宫殿

[00:10:11] 而太阳也是玉帝照出来给凡人带来光明和温暖的最早的时候呢

[00:10:17] 有九个后来被一个叫后羿的人射了八个下来

[00:10:21] 而五大行星则是天象的基本构成要件

[00:10:25] 玉帝就用这些星星的位置

[00:10:27] 还有偶尔放出一些信号

[00:10:29] 例如扫帚星克星

[00:10:32] 流星等等来给天子传达上天的旨意

[00:10:36] 所以皇帝就要专门安排一个机构

[00:10:39] 每天晚上接受旨意

[00:10:41] 要是胆敢哪一天漏掉了玉帝的旨意

[00:10:44] 那可是相当严重的渎职

[00:10:47] 如果因此产生了严重的后果

[00:10:49] 比如灾荒随之而来

[00:10:51] 那么这个天文记录关就要被砍头了

[00:10:54] 因此你想想就明白了

[00:10:56]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

[00:10:57] 我天朝的天文官员

[00:10:59] 怎么可能还会去思考

[00:11:01] 柏拉图托勒密们思考的问题呢

[00:11:05] 再来说说每个中国人一讲起古代中国的天文学基本上都会在脑中冒出的一个词浑天仪

[00:11:13] 但到底浑天仪是干嘛用的科技含量到底高不高

[00:11:17] 这些问题恐怕大多数人都是不知道的了

[00:11:21] 实际上

[00:11:22] 从来没有一个仪器叫做浑天仪

[00:11:24] 只有叫做简仪浑仪浑象这样的装置

[00:11:28] 他们被一些非专业类的书籍统称为浑天仪

[00:11:33] 这些装置都是只有一个目的

[00:11:36] 那就是为了标明天上恒星的位置装置

[00:11:39] 根据复杂程度和精度的不同取不同的名字

[00:11:43] 换句话说

[00:11:44] 中国人为了要能够给天上所有的星宿画一幅天图就得发明一种装置

[00:11:50] 能够准确一点的测量出新秀与新秀之间的相对距离准确的说呢

[00:11:57] 是角度

[00:11:59] 我们现在都知道从地球上看过去恒星的视运动是每天绕北极星一圈和每年绕地一周的运动的合成

[00:12:08] 因此古代中国的这些浑天仪装置最复杂的就是能同时模拟这两种是运动

[00:12:15] 并且与观测记录基本相符

[00:12:19] 而所有的浑天仪装置都不会去标五大行星的位置

[00:12:24] 因为五大行星的位置

[00:12:25] 在所有的立法中都推不准

[00:12:28] 更不要说去模拟他们的运动了

[00:12:30] 每当皇上提出对立法的质疑时大臣们基本上都是这样解释的

[00:12:35] 此届上天佑德之引非立法之可测也也就是说

[00:12:39] 这是上天对皇帝的这个服用也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立法能够推测的

[00:12:46] 诚恳的说呢

[00:12:47] 这个装置的科技含量其实并不高

[00:12:49] 因为恒星之所以称之为恒星

[00:12:52] 那就是因为他们几乎是挂在天穹上固定不动的非常容易模拟他们的是运动

[00:12:58] 关于中国人的天文学思想

[00:13:00] 我就蜻蜓点水的讲到这里

[00:13:03] 我们要回到正题上来托勒密的宇宙模型建立之后

[00:13:07] 欧洲就进入到了黑暗的中世纪这段黑暗的时期整整持续了长达1500 年之久天文学的发展基本上就处于了停滞状态

[00:13:20] 托勒密的宇宙模型可以简称为D 型锁

[00:13:23] 顾名思义

[00:13:24] 这个宇宙模型的核心点就是地球是宇宙的中心日月星辰全部绕着地球转在整整15 个世纪中

[00:13:33] 欧洲所有大学中的天文学教科书都没有变过

[00:13:37] 一代又一代的教授在讲台上向学生们传授着托勒密的宇宙模型和繁琐的天文计算方法

[00:13:45] 今天的人们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也都知道托勒密的地心说是错误的

[00:13:51] 然后地心体系的崩塌

[00:13:53] 绝不是一件轻松和简单的事情

[00:13:56] 公元1473 年2月19日

[00:13:59] 此时的中国正处于大明王朝成化年间

[00:14:03] 明成祖朱棣正在慎重考虑是否要终止郑和下西洋的远航

[00:14:09] 而在波兰的维斯特拉河畔的小城拖轮在一个富有的商人家庭中一名男婴呱呱坠地了

[00:14:17] 正是这名男婴日后敲响了托勒密地心说的上中

[00:14:22] 他就是哥白尼

[00:14:24] 我们下一章讲哥白尼单挑托勒密

[00:14:29] 呃

[00:14:29] 本来想讲到这里

[00:14:30] 这一期就结束了的可是一看时间才录了15 分钟都不到啊

[00:14:35] 好像这样子就结束的话有点太对不起听众了

[00:14:38] 肯定会有一些听众会会说三道四的

[00:14:41] 那我就接着往下讲吧

[00:14:43] 呃

[00:14:44] 让我们回到公元149 5年24 岁的哥白尼成为了意大利博罗尼亚大学的一名在职进修生

[00:14:52] 他进修的专业呢

[00:14:53] 是教会法似的

[00:14:55] 哥白尼是来自波兰的一名年轻的神父

[00:14:59] 不过这个心思活跃的小神父却偏偏痴迷于天文学对自己的主页

[00:15:05] 没有什么兴趣

[00:15:06] 哥白尼的天文学导师是43 岁的诺瓦拉在当时是相当著名的这两个年龄相差了近20岁的人很快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不到两年

[00:15:18] 哥白尼已经把前人积累的天文学知识全部都学完了

[00:15:23] 它开始于老师诺瓦拉一起做天文观测并热烈地讨论学术问题

[00:15:28] 1497 年3月9日晚上

[00:15:31] 这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晴朗日子

[00:15:34] 哥白尼和诺瓦拉一起来到郊外

[00:15:37] 他们并排坐在空旷的草地上双双举头望明月

[00:15:43] 哥白尼兴奋地对老师说

[00:15:45] 老师根据我的计算应该就是在今晚我很期待我的计算结果

[00:15:52] 这个诺瓦拉呢

[00:15:53] 就淡定的说

[00:15:54] 哎呀没问题的啦

[00:15:55] 你这两年来已经尽得我的真传

[00:15:58] 但就计算能力而言

[00:16:00] 你只会比我高不会比我低

[00:16:02] 今天晚上你的计算不会错的啦

[00:16:04] 一定会准时出现的放心好啦

[00:16:07] 这个哥白尼呢

[00:16:08] 就扭捏的说

[00:16:09] 哎呀

[00:16:09] 老师你自谦了预测今晚的月亮眼睛牛座阿尔法星的天象并不是太复杂的计算

[00:16:16] 比起预测木星或者火星的位置来那简直就不是计算了

[00:16:22] 根据哥白尼的计算

[00:16:24] 今晚月亮将在运行的过程中和明亮的金牛座阿尔法星发生重合的现象

[00:16:31] 那颗星星会被月亮挡住十几分钟的时间

[00:16:35] 这种两个天体运行到天空中同一位置的事情时有发生

[00:16:40] 每当发生这种天象时对学习天文的人来说是绝好的验证自己所学的知识和计算方法是否正确的机会

[00:16:49] 这天晚上哥白尼预测的天象如期而至

[00:16:53] 诺瓦拉对哥白尼表示出了祝贺

[00:16:56] 但哥白尼似乎并不十分高兴

[00:16:58] 他看着明亮的月亮略略不满的说

[00:17:01] 哎呀比我计算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呢

[00:17:06] 诺瓦拉呢

[00:17:07] 就拍拍哥白尼的肩膀安慰他说

[00:17:10] 哎

[00:17:10] 这不是你的错

[00:17:11] 按目前托勒密的宇宙模型计算出来的误差只有一个小时已经可以说是相当的完美啦

[00:17:18] 要知道有时候计算出来的五大行星的位置与观测值最多能误差一个多月呢

[00:17:24] 误差在一两天之内就已经是很好了

[00:17:26] 造成误差的原因是本轮的直径不够精确数量也还不够多吗

[00:17:32] 哥白尼哼了一声说

[00:17:34] 现在本轮的数量都已经80 多个老师实在是多的有点夸张了

[00:17:40] 这诺瓦拉就接口说维多利亚时代有一帮天文学家他们曾经形容托勒密的模型呢

[00:17:46] 是大跳蚤背着小跳蚤儿小跳蚤又背着更小的跳蚤

[00:17:50] 直至无穷

[00:17:51] 老实说我也觉得上帝创造那么多的轮子实在是不怕麻烦

[00:17:56] 这个模型

[00:17:56] 说实话真的挺难看的

[00:17:59] 哥白尼说

[00:18:01] 老师的意思是不是也怀疑托勒密模型的正确性呢

[00:18:06] 哥白尼的老师

[00:18:07] 诺瓦拉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00:18:10] 科学有故事下一期接着为您讲

[00:18:14] [ 正在播放：Pavane, Op. 50 - John Williams,BBC Concert Orchestra,William Goodchild,Gabriel Fauré

[00:18:28] 好了

[00:18:29] 各位又到了最后的唠叨时间从留言上来看呢

[00:18:33] 貌似很多人还是挺喜欢我

[00:18:35] 在最后这么唠叨一句的

[00:18:37] 甚至有人说呃我最爱听你在最后面这段的唠叨了前面的正文反而听得不怎么专心到了最后这一段呢

[00:18:45] 反而会专心的听这个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所料

[00:18:49] 那今天这期节目呢

[00:18:50] 我是在北京

[00:18:51] 给大家录制的

[00:18:52] 可能大家已经听出来了

[00:18:54] 我的口腔溃疡基本上是已经好了讲话呢

[00:18:57] 也是比较自如了

[00:19:00] 前两天呢

[00:19:00] 跟这个左老板再聊起打赏的这个事情的时候呢

[00:19:04] 呃我我发表了这样一个观点

[00:19:06] 我说这个打赏的金额说老实话

[00:19:08] 对自己的生活呢

[00:19:09] 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00:19:11] 如果把打赏的这个钱呢

[00:19:13] 折算成小时收入的话

[00:19:15] 可能连最低工资收入的标准都达不到

[00:19:18] 但是我把打赏呢当成是游戏里的一种荣誉系统也就是像荣誉徽章一样金额其实就代表了一种荣誉徽章的数量在很多游戏里头呢

[00:19:29] 大家都喜欢刷荣誉

[00:19:31] 不光是粉丝的数量播放的数量好评率评论率

[00:19:35] 那么这个打赏的金额也是成就系统中的一种

[00:19:40] 所以每当看到一条打赏记录在我的心里头呢

[00:19:44] 就把它翻译成一个成就系统中的徽章

[00:19:47] 他带给我的快乐呢

[00:19:49] 绝对不是等价的

[00:19:50] 金钱所能购买到的

[00:19:53]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在本期节目中呢

[00:19:56] 我提到了一本书就是陈方正教授的继承与叛逆

[00:20:01] 现代科学为何出自于西方

[00:20:05] 这是一本厚的像砖头一样的大部头的学术著作

[00:20:09]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呢

[00:20:10] 静静地耐心地把它读完了

[00:20:13] 我曾经与世隔绝的生活了三年的时间

[00:20:17] 啊

[00:20:18] 我曾经

[00:20:19] 我曾经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了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中呢

[00:20:24] 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书

[00:20:26] 陈方正教授的这本书呢

[00:20:28] 就是在那个期间独钓的这本书呢

[00:20:31] 是从破解李约瑟难题开始入手的什么是吕约瑟难题呢

[00:20:36] 就是有一个英国人叫里约射他写了一部厚厚的学术专著

[00:20:41] 中国科学技术发展史

[00:20:43] 其中列举了大量的中国古代在科学技术上的非凡的成就

[00:20:48] 然后呢

[00:20:49] 这个里约射就提出了就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00:20:53] 他说这么灿烂辉煌的中国文明

[00:20:56] 为什么没有诞生现代科学思想

[00:21:00] 那么

[00:21:01] 陈方正教授通过大量的考证和详细的论证

[00:21:05] 他就说

[00:21:06] 其实中国古代只有技术没有科学

[00:21:10] 所以李约瑟的这个问题呢

[00:21:12] 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00:21:14] 因为科学和技术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00:21:19] 所以呢

[00:21:19] 这本书其实可以解答很多听众朋友们在留言中的一些问题

[00:21:25] 因为很多人往往把科学和技术混为一谈

[00:21:30] 说老实话呢

[00:21:31] 读完这本书呢

[00:21:32] 其实是挺让每一个中国人泄气的

[00:21:35] 因为陈方正教授很冷峻地指出

[00:21:38] 中国古代其实是没有科学思想的只有技术发明创造

[00:21:44] 这些技术发明创造

[00:21:46] 虽然非常的了不起

[00:21:48] 但是它并不能称之为科学思想

[00:21:53] 要让我们中国人自己承认这一点其实是相当难的

[00:21:57] 因为它会把我们过去从小建立起来的那种自豪感和自尊心几乎要击溃

[00:22:05] 但是在冷静的思考之后呢

[00:22:08] 我想认识到这一点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00:22:13] 也或许正是因为我们中国人有很多像陈方正教授这样子的中国人能够开始真正的反思我们的文化

[00:22:23] 我们的科学精神

[00:22:25] 对中华民族的未来

[00:22:27] 或许是大有裨益的

[00:22:30] 本期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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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43] 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