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自然生命简史：48 改变古生物学进程的布尔吉斯》歌词

[00:00:00] 本字幕由腾讯音乐天琴实验室独家AI字幕技术生成

[00:00:05] 欢迎收听科学有故事

[00:00:09] 比科学故事更重要的重要最重要的是科学精神

[00:00:17] 这是科学有故事与腾讯音乐天琴实验室联合制作的科普节目

[00:00:22] 我是你的主播汪洁

[00:00:25] 我们首先更正一个上期的小错误啊

[00:00:28] 上期节目我说阮病毒是一段裸露的基因片段这个呢

[00:00:32] 是我搞错了很多听众也指出了朊病毒只是一段裸露的能够复制的蛋白质

[00:00:39] 世界卫生组织还将朊病毒和***病例为世界之醉

[00:00:44] 危害人体健康的顽疾好我们继续开始今天的节目

[00:00:49] 我们经常会听到化石这个词

[00:00:51] 其实呢

[00:00:52] 生物要成为化石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超过99.9 %的生物

[00:00:59] 最终都会化为乌有

[00:01:01] 当你的生命之火熄灭之后组成你的每一个分子都会被啃光或者呢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00:01:08] 但这些分子又会成为别的系统的一部分

[00:01:12] 这个世界啊

[00:01:13] 就是如此循环的

[00:01:15] 即便那些剩下的不足0 .1 %的没有被微生物啃光的生物变成化石的几率依然是很小的

[00:01:26] 我们从何而来

[00:01:29] 要去向何方

[00:01:34] 一个星球一个实验

[00:01:37] 请听我为您讲述有关宇宙自然生命简史

[00:01:47] 如果你希望自己死后成为化石那么有这么几个必要的条件首先啊

[00:01:53] 你得死在一个恰当的地方大约只有1 5%的岩石是能保存化石的

[00:01:59] 所以如果你倒下的地方

[00:02:01] 将来会变成花岗岩

[00:02:03] 那你就肯定没戏了

[00:02:05] 你倒下的地方啊

[00:02:06] 得是一片沉积物

[00:02:08] 这样你才能被埋在里面留下印子

[00:02:11] 就好像一片叶子落在淤泥上或者啊

[00:02:14] 你在隔绝氧气的条件下慢慢的分解

[00:02:18] 于是你的骨头或者身体的其他较坚硬的部位

[00:02:21] 在极少数情况下呢

[00:02:23] 还可以包括一些柔软的部位

[00:02:25] 他们会被溶解的矿物质所取代

[00:02:28] 创造出一个与原件形状一样的实话副本

[00:02:33] 接着这片包含化石的沉积物会随着地质运动而被任意的挤压折叠推动里面的画时必须保持在某种可识别的形状

[00:02:45] 最后呢尤为重要的是在经历了几千万年甚至几亿年的掩埋之后

[00:02:51] 他们还能被发现

[00:02:53] 并且被认为是某种值得收藏的东西

[00:02:56] 听到这里啊

[00:02:57] 你可能明白了绝大多数生物的化石

[00:03:00] 其实呢

[00:03:01] 已经不是生物的原始身体了

[00:03:04] 他们要么只是一个印痕

[00:03:06] 要么呢

[00:03:07] 就好像是3D 打印出来的复制品

[00:03:10] 据认为啊美食一块骨头中大约只有一块骨头会成为化石

[00:03:16]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00:03:17] 那么我们可以算算今天所有活着的中国人有可能留下多少块化石呢

[00:03:23] 那么我们只是一个数学计算啊

[00:03:25] 你别跟我较真说中国人基本都是火葬什么的

[00:03:29] 上次节目啊

[00:03:30] 就有很多人跟我较真说细菌的数量不可能超过质子的数量

[00:03:35] 因为细菌也有制止啥的

[00:03:37] 哎哟

[00:03:38] 我实在没有想到大家会这么想啊

[00:03:40] 下次我再那样打比方的话

[00:03:42] 我想啊

[00:03:42] 我会多费点口舌

[00:03:44] 我现在呢

[00:03:45] 为了让你理解只有十亿分之一的骨头能变成化石是一个什么样的数量概念

[00:03:51] 所以呢

[00:03:52] 我们就打一个比方

[00:03:53] 粗略一点啊

[00:03:54] 我们按1 4亿人口算今天所有活着的中国人

[00:03:58] 每个人呢

[00:03:59] 拥有206 块骨头

[00:04:01] 于是十亿分之一就是最终能变成化石的大约只有288 块差不多呢

[00:04:09] 也就是一副完整的骨架再多几块骨头吧

[00:04:12] 当然这些骨头能不能被发现

[00:04:15] 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00:04:17] 请千万记住啊

[00:04:18] 他们中的任何一块骨头都可能被埋在96 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00:04:24] 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00:04:26] 土地会被翻动能够被仔细查看的土地

[00:04:29] 那就更少了

[00:04:31] 所以呢

[00:04:32] 要是能被发现显然啊

[00:04:34] 可以算是一个奇迹

[00:04:35] 无论从哪个意义上来讲

[00:04:37] 化石都变得越来越稀少了

[00:04:40] 绝大多数的地球上生存过的物种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00:04:45] 有人估计每1 万个物种当中只会有一个留下化石记录这是一个相当小的比例

[00:04:52] 然而这还是一个很乐观的估计人们普遍接受地球史上曾经出现过31 0种生物利基和罗英在第六次大灭绝

[00:05:03] 这本书中呢

[00:05:04] 就认为有化石记录的物种

[00:05:07] 只有25 万种

[00:05:08] 如果你赞同这个数据那么能留下化石的就不是万分之一

[00:05:13] 而是12 万分之一了不管怎么说呢

[00:05:16] 我们所拥有的生命样品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00:05:21] 还有一个事实

[00:05:23] 我们今天所拥有的化石品种极不均衡

[00:05:26] 你想啊

[00:05:27] 绝大多数的陆生动物是不会死在沉积物中的他们倒在路天下不是被吃掉就是腐烂掉

[00:05:34] 或者在风吹雨淋中彻底的消失掉

[00:05:38] 因此呢化石偏好海洋生物几乎到了荒唐的地步

[00:05:43] 大约95%的化石都是曾经生活在水里的动物绝大多数呢

[00:05:49] 又是在浅海中生活的在二月份的某个阴天

[00:05:53] 比尔去了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拜访了一位性情开朗

[00:05:57] 不修边幅很招人喜欢的古生物学家他的名字呢

[00:06:01] 叫福态

[00:06:03] 这是英国相当著名的古生物学家

[00:06:06] 不太懂的东西又杂又多

[00:06:08] 他写了一本既幽默又精彩的书

[00:06:10] 书名叫生命

[00:06:12] 冒号一部

[00:06:13] 未经授权的传记

[00:06:15] 这本书啊

[00:06:16] 差不多涵盖了生命诞生的全部过程

[00:06:19] 不过呢

[00:06:20] 福泰的最爱是一种叫三叶虫的远古海洋生物

[00:06:24] 他们曾经一度充满整个奥陶纪的海洋

[00:06:28] 但是最终还是灭绝了

[00:06:31] 只留下一些化石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三叶虫的身体分为三个基本部分头胸和尾因此得名三叶虫的样子啊

[00:06:41] 有点像虾的身子长满了螃蟹腿在福泰还是小孩的时候有一次攀爬威尔士圣代为湾的岩石

[00:06:50] 他发现了一块三叶虫化石

[00:06:52] 于是呢

[00:06:53] 这便成了他的终身爱好

[00:06:56] 他在比尔来到一个摆满高高的金属柜的陈列室中

[00:06:59] 每一个柜子上面都布满了一格一格的小抽屉

[00:07:04] 每个抽屉都不伸里面放满了三叶虫化石总数呢

[00:07:09] 大约有2 万建福泰说

[00:07:11] 你别看这么多化石啊

[00:07:13] 但请别忘了在数亿年的时间中

[00:07:16] 远古海洋生活过数亿万万亿计的三叶虫

[00:07:20] 所以呢2万件根本不算多

[00:07:22] 而且这些化石标本大多数都不完整

[00:07:26] 发现一块完整的三叶虫化石标本依然是我们古生物界的大事

[00:07:31] 大约在5 .4 亿年前也就是著名的寒武纪物种大爆发的起始时刻三叶虫出现了

[00:07:38] 而且一出现就是极为完备的形态似乎啊

[00:07:42] 他们是从天而降

[00:07:43] 一般

[00:07:44] 接着呢3 00万个世纪之后

[00:07:47] 也就是到了至今仍然带有神秘色彩的二叠纪大灭绝之前

[00:07:53] 三叶虫与许多其他物种一起突然消失了

[00:07:56] 如同所有灭绝的物种一样

[00:07:59] 你可能会很自然地把它们当做一种失败的物种

[00:08:02] 但实际上啊他们可是曾经生存过的最成功的物种之一他们统治了地球3 亿年的时间是恐龙的两倍

[00:08:12] 而恐龙本身也是地球史上生存时间最长的动物之一

[00:08:17] 而我们人类啊

[00:08:18] 按照最宽松的算到现在也只不过存在了三页

[00:08:22] 从历史的1 %的时间

[00:08:25] 也就是3 00万年左右而已

[00:08:27] 三叶虫支配地球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00:08:31] 所以啊

[00:08:32] 他们的总数非常多

[00:08:34] 他们大多数体型不大

[00:08:36] 像一只甲壳虫般大小

[00:08:38] 但有的呢

[00:08:38] 能够长到盘子那么大

[00:08:40] 目前认为他们至少有50 00个鼠耳总的数量就更多了

[00:08:45] 仅仅是跨越古生代的就已经发现了1700 0多个品种

[00:08:51] 更多的种类还在不断地涌现

[00:08:53] 福泰有一次参加一个在南美洲举行的学术会议

[00:08:57] 有一位来自阿根廷某个地方性大学的学者与他取得了联系

[00:09:02] 福泰说啊

[00:09:03] 它有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有趣的东西

[00:09:06] 包括许多从未发现过的新品种

[00:09:09] 但他没有研究设备做深入的研究也没有资金去寻找更多的化石

[00:09:14] 这个世界上啊上由广大的地区等待着我们去探索

[00:09:18] 我说的可不仅仅是三叶虫啊

[00:09:20] 而是指所有的化石

[00:09:22] 在整个19 世纪已知的早期复杂

[00:09:26] 生命几乎啊

[00:09:27] 就只有三叶虫一种

[00:09:29] 因此呢

[00:09:30] 大家都热衷于收集和研究关于三叶虫最大的一个谜就是他们的突然出现福泰是这么说的

[00:09:38] 他说

[00:09:38] 即使在今天

[00:09:40] 当你在一片合适的岩石结构中

[00:09:42] 一个年代

[00:09:43] 一个年代的网上发觉一直都没有肉眼可见的生命形式

[00:09:48] 但突然间一只螃蟹大小的三叶虫就突然跳进你的手里

[00:09:53] 而你只是在守株待兔吧了

[00:09:55] 这种生物友芝友塞有神经系统和触角用福泰的话来说呢

[00:10:01] 就是用某种大脑最奇怪的事啊

[00:10:04] 他们的眼睛是由一种叫方解石条状体的材料形成的

[00:10:09] 这也是组成石灰岩的材料

[00:10:11] 这种眼睛是已知的最早的视觉系统

[00:10:14] 而且最早出现的三叶虫也并不仅仅是一个具有冒险精神的品种

[00:10:20] 而是几十种之多

[00:10:22] 而且也并不是只在一个地方出现

[00:10:25] 而是同时出现在所有的地方

[00:10:28] 19 世纪的一些人把这个现象作为上帝造物的证据

[00:10:32] 同时呢也用来反对达尔文的进化论

[00:10:35] 他们就这样诘问

[00:10:36] 如果进化是一个缓慢的渐进的过程

[00:10:40] 那么请问怎么解释这种复杂又完备的生物是如何突然出现的呢

[00:10:46] 当时啊

[00:10:47] 确实无法解释

[00:10:49] 很长一段时间呢

[00:10:51] 这个问题看上去都像是进化论注定要遇到的**烦

[00:10:55] 直到1909 年的一天

[00:10:58] 那天距离物种起源发表50 周年

[00:11:01] 还有三个月

[00:11:02] 古生物学家沃尔科特在加拿大的落基山脉做出了一项重大的发现

[00:11:09] 好

[00:11:09] 我们上个小广告

[00:11:18]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00:11:20] 星空的琴弦

[00:11:21] 作者独家限量精装版已经到货啦

[00:11:25] 大家可以在微信公号科学有故事中找到购买方式

[00:11:29] 不但有亲笔签名

[00:11:31] 而且啊是只此一家

[00:11:33] 别无分店

[00:11:34] 这次的精装版装帧的非常精美

[00:11:37] 我自己也是非常喜欢适合长期首场您的支持就是我创作的原动力

[00:11:46] 嗯

[00:11:49] 沃尔科特出生于185 9年在纽约州的邮递卡附近长大

[00:11:55] 在他很小的时候

[00:11:56] 父亲就离世了

[00:11:58] 使得本不富裕的家庭

[00:11:59] 那更是雪上加霜

[00:12:01] 在沃尔科特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

[00:12:04] 他就发现了自己有寻找化石的天赋

[00:12:06] 尤其是寻找三叶虫的化石

[00:12:09] 他收集了一大堆很不错的化石

[00:12:12] 这些化石被阿加西斯看中买了下来

[00:12:15] 放到了他在哈佛的博物馆中

[00:12:17] 沃尔科特也因此发了一笔横财相当于今天的几百万吧

[00:12:22] 虽然沃尔科特的学历只有高中

[00:12:25] 但是啊他自学成才

[00:12:27] 最终成为三叶从研究领域最重要的权威专家之一是他第一个把三叶虫归到了节肢动物门中

[00:12:35] 而这个门类还包括现代的昆虫和甲壳纲动物

[00:12:40] 沃尔科特从187 9年开始到新成立的美国地质勘探局工作

[00:12:45] 从做野外调查开始用了15年的时间干到了局长的位置可见啊

[00:12:51] 他干的是相当的出色

[00:12:53] 到了1907 年

[00:12:54] 他又被指定为史密森学会的秘书长一直到1927 年去世为止

[00:13:00] 尽管行政事务缠身

[00:13:02] 他始终坚持野外考察

[00:13:03] 而且住宿颇丰福泰说他写的书可以摆满图书馆的一个书架

[00:13:09] 需要提一下的是他还是美国航空咨询委员会的创始理事之一

[00:13:14] 而这个机构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国航天局NASA 的前身

[00:13:20]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呢

[00:13:21] 沃尔科特可以说是拉萨的祖父

[00:13:25] 不过

[00:13:25] 沃尔科特被人记住的最重要的是G 还是190 9年夏末的事情

[00:13:31] 敏锐的观察

[00:13:32] 加上一点儿运气

[00:13:34] 让他在加拿大菲尔德小镇的一处高地上发现了举世瞩目地东西

[00:13:40] 这个故事最常见的版本是这样说的

[00:13:43] 有一天啊

[00:13:44] 他和妻子正骑马走在山路上

[00:13:47] 突然他妻子的马被松动的山石绊了一下

[00:13:51] 沃尔科特连忙下马去扶

[00:13:53] 在这个过程中

[00:13:55] 他发现马踩翻的是一片页岩里面啊

[00:13:58] 居然有化石

[00:13:59] 而且是甲壳纲的生物

[00:14:01] 特殊之处在于这是一种非常古老

[00:14:04] 而且不寻常的品种

[00:14:06] 但此时开始下雪了落基山脉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

[00:14:11] 所以他们没有继续逗留到了第二年条件一允许啊

[00:14:16] 沃尔科特马上又赶到了同一个地点

[00:14:19] 他沿着岩石估计滑行的路线向上攀登了20 0多米

[00:14:24] 来到了山顶的附近

[00:14:26] 那里的海拔呢

[00:14:27] 已是2400 多米了

[00:14:29] 他终于发现了一片叶沿路投递差不多呢

[00:14:33] 有两三百米的长度

[00:14:35] 这里面藏着大量的化石全部来自于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之后不久的时间

[00:14:42] 沃尔科特的这次发现堪称古生物学的圣杯这片地区以三港的名字命名称为布尔吉斯页岩古尔德在他那本畅销书奇迹般的生命一书中说

[00:14:56]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中布尔吉斯页岩是向我们揭示现代生命开端的唯一窗口

[00:15:05] 一向细心严谨的古尔德仔细阅读了沃尔科特的日记

[00:15:09] 他发现关于布尔吉斯页岩发现过程的那个广为流传的故事被大大的添油加醋过了

[00:15:16] 其实啊沃尔科特根本没有提到什么**的马和下雪

[00:15:20] 但不管怎么说啊

[00:15:22] 那是一次极其重要的发现这是毫无疑义的

[00:15:26] 我们每个人在地球上无非也就是逍遥快活几十年罢了

[00:15:30] 这么短暂的时间不可能让我们体会出寒武纪那会儿离我们有多遥远

[00:15:36] 如果你能以每秒钟一年的速度飞向过去的话大概半小时后

[00:15:42] 你可以穿越到西汉年间

[00:15:44] 三周多一点儿的时间就可以抵达人类刚刚出现的年代

[00:15:48] 但是要到达寒武纪的黎明期你得花上个20 年

[00:15:53] 所以说啊

[00:15:54] 那是一个相当相当久远的时代

[00:15:57] 那时的世界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00:16:00] 五一年之前布尔吉斯页岩可不是在山顶上

[00:16:04] 而是在山脚下具体一点来说呢是在一处陡峭山崖脚下的浅海中

[00:16:10] 那时的海洋中已经充满了生命

[00:16:13] 但是动物通常不会留下化石记录

[00:16:16] 因为它们的身体是柔软的死后很快就腐烂掉了

[00:16:20] 但是在布尔吉斯三牙突然崩塌了下面的生物被突然而至的泥石流所掩埋

[00:16:28] 就好像是夹在书页中的一朵干花栩栩如生地被定格了下来

[00:16:34] 从1910 年到1925 年

[00:16:37] 沃尔科特每年夏天都会去布尔吉斯页岩考察最后一年啦

[00:16:42] 他都75 岁高龄了

[00:16:44] 他发觉出了数万件标本古尔德书啊

[00:16:47] 有8万件

[00:16:48] 但是根据国家地理杂志的那些一般很尽责的调查员的说法是6 万件

[00:16:55] 这些标本都被带回到了华盛顿州做进一步的研究

[00:16:59] 无论从数量上还是品种上来说

[00:17:02] 这些收藏都是无与伦比的

[00:17:05] 在博尔基斯出土的化石中有些生物长有壳也有许多没有壳

[00:17:11] 有些生物具备视力有些呢

[00:17:13] 则是虾子种类繁多

[00:17:16] 有一个统计啊

[00:17:17] 是说有140 种类别

[00:17:19] 古尔德对此的评论是布尔吉斯页岩中的生物包含着非常丰富的解剖学多样性品类繁多

[00:17:28] 今天海洋中的所有生物加起来都没有他来得复杂很可惜的是啊

[00:17:33] 沃尔科特自己啊到并没有意识到它的发现的重要意义

[00:17:38] 在古尔德另一本书八只小猪中他写道

[00:17:41] 到手的胜利

[00:17:42] 被沃尔科特错过了他用了完全错误的方式来解释这些意义重大的化石

[00:17:49] 沃尔科特按照现代的分类方法把他们归类到变形

[00:17:53] 从水母以及其他的生物类别中

[00:17:57] 完全没有欣赏到它们之间的区别

[00:18:00] 古尔德还继续写道

[00:18:02] 生命从最简单的形式开始以不可阻挡

[00:18:05] 但可以预测的方式朝着更多更好的方向前进

[00:18:10] 沃尔科特192 7年去世之后

[00:18:12] 博尔吉斯页岩就几乎被遗忘了

[00:18:15] 在此后的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那些话时就静静地躺在位于华盛顿州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中一个个关闭的抽屉中几乎啊

[00:18:27] 无人问津

[00:18:29] 直到1973 年剑桥大学的研究生莫里斯做了一次付费参观才改变了这一切

[00:18:36] 他首先就被它所看到的这一切啊

[00:18:39] 深深的震惊

[00:18:40] 这些化石的种类之多意义之大远远超出了沃尔科特用文字描述的

[00:18:46] 在生物学中非常基本的大类是门儿

[00:18:50] 莫里斯则发现了一抽屉又一抽屉的新的门类

[00:18:56] 当初他们最早的发现者沃尔科特居然完全没有认出来

[00:19:00] 这实在啊

[00:19:01]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00:19:02] 在随后的几年中

[00:19:04] 莫里斯和他的导师哈里会停顿

[00:19:07] 以及他的同学布里吉斯就一头扎了进去

[00:19:11] 他们开始对所有的产品做一个系统的分类整理他们一次次的打开抽屉

[00:19:17] 一次次的又发出惊叹新的发现接踵而来

[00:19:21] 许多生物的体型与已知的任何生物都不一样

[00:19:25] 而且是天差地别

[00:19:27] 比如啊

[00:19:27] 有一种

[00:19:28] 他们称为欧巴宾海溪的生物长着五只眼睛

[00:19:32] 还有一只像鼻子一样的会末端的还长着爪子

[00:19:37] 还有一种蝶形的叫做配多重的生物样子滑稽的就像一片圆形的菠萝

[00:19:44] 再比如啊

[00:19:45] 有一种生物明显有着像踩高跷一样的腿样子极为古怪

[00:19:50] 他们把他叫怪诞虫在这批化石中无法识别出来的新品种

[00:19:55] 实在是太多了

[00:19:57] 以至于有一次莫里斯在打开一只抽屉的时候

[00:20:00] 他是这么尖叫的

[00:20:01] 我靠

[00:20:02] 居然没有一个新的门

[00:20:03] 好了

[00:20:04] 这就是今天的科学有故事咱们啊

[00:20:07] 下期接着聊生命的演化

[00:20:09] [ 正在播放：Pavane, Op. 50 - John Williams,BBC Concert Orchestra,William Goodchild,Gabriel Fauré

[00:20:26] 科学声音

[00:20:30] 这个春天的脚步啊

[00:20:31] 终于是来了上海从今天开始

[00:20:34] 上海

[00:20:34] 从今天开始呢

[00:20:35] 算是告别了倒春寒

[00:20:37] 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暖和了

[00:20:39] 上周真是把我冷死了写作的效率也大大降低

[00:20:43] 呃

[00:20:43] 上期节目的结尾废话中呢

[00:20:45] 我提到了我的视频课程

[00:20:46] 少年相对论

[00:20:47] 然后就有很多人来问

[00:20:49] 我怎么才能看到我王乐说了啊

[00:20:51] 如果想看我的这个视频课程的话

[00:20:53] 可以到科学有故事的微信公号中

[00:20:56] 在菜单中寻找

[00:20:58] 这个呢

[00:20:59] 是要下载一个APP 才能观看的

[00:21:00] 而且啊是付费的29 块九看十集目前呢

[00:21:05] 已经有一万多个付费订阅用户了

[00:21:07] 那今天呢

[00:21:08] 我在这里继续向所有听众征集愿意与我一起开发视频课程的视频剪辑高手

[00:21:15] 我想以半公益半商业的方式把我过去的音频节目啊

[00:21:19] 转换成视频节目

[00:21:21] 如果你对这个有兴趣啊

[00:21:22] 刚好又是这方面的人才请与谭老师联系微信QQ 呢

[00:21:27] 都是40 00 0959

[00:21:30] 我明天呢

[00:21:30] 还要到北京去出差有影视剧制作公司啊

[00:21:34] 有意聘请我担任科幻影视剧的总编剧

[00:21:37] 我去跟他们聊聊我对科幻啊

[00:21:39] 一直抱有非常大的热情能够参与科幻影视剧的创作

[00:21:43] 我是很乐意的

[00:21:45] 但我也知道啊

[00:21:46] 中国离做出真正好的科幻影视剧可能呢

[00:21:49] 还有一些差距

[00:21:50] 但经验啊

[00:21:51] 总是需要一点一点积累的吗

[00:21:54] 希望我能为我国的文化产业做出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

[00:21:58] 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下期再见

[00:22:01] 如果你喜欢我的节目

[00:22:03] 请别忘了订阅点赞和分享

[00:22:06] 好今天就扯到这里

[00:22:46] 嗯